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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约好了在三中附近的积香居见面。
洛灿到时，顾瓒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处翻阅菜单点餐。他休闲衬衫贴身得体，许是图方便，双臂的袖口略微涌到了小臂处，面对许久未见的老熟人，男人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架，十足文雅的招手笑笑，倒和一两年前没多大变化。
洛灿不带情绪的在他对面落了座，餐单很快被翻转推到了他的面前。
“看看需要再点些什么。”
温润如玉的顾瓒总能体贴顾及到别人。
洛灿持着双手放在桌子上，抿唇摇了摇头：“学长，你也知道，我可能…没过多的心思能吃下饭。”
他就是为了资料而来的，如若没有足够吸引他的东西，说实话，洛灿是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
他的反应在男人眼里似乎是意料之中，顾瓒微微笑着示意服务人员先上这些东西，随后从身后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摞用封皮装订好的资料推到了洛灿面前。
小孩神色紧张，指甲扣的微疼。他抬眸看了眼面前男人，得到含蓄肯定的目光后，颤着手指翻开了第一页。
外界的喧嚣似乎与他无关，洛灿一目十行的寻找关键信息，越往后看，他眉头蹙的越深，甚至到了最后，他“啪”的声直接合上了册子，痛苦的闭上双眼。
“所以…”
“就只有这一个法子了吗？”
洛灿水色的琉璃眸子氤氲，轻软的声音哽咽颤抖。
顾瓒唇角的笑，镜片折出小孩颔首的模样，沉声安慰道：“灿灿，你要知道，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他顿了顿，将服务生端上来的橙汁推给对面小孩，“我知道你弟弟的事情，所以我，现在才敢把这份资料交给你。”
“导师和我都很在意你，空闲时间我们会翻阅有关像你这种病历的国外案例…确实，我们找到了不下十件，导师托关系联络到了曾经其中一位案例的负责人替我们讲解了手术的部分过程，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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