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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戚翻开一页就报一个名字，叫到名字的站上前来。
“魏远道！”
“许复书！”
……
几人纷纷站出来。
“你们往后就跟着姜大娘子学吧，她有空会经常来县衙指导的。”张明贤嘱咐着，“姜大娘子有什么需要交代的么？”
“这个模型先别搬走，让他们先参悟着，我没来时，可以自己先练着，保证一天一幅图的功课，这笔袋的笔剩下的就先用。”姜樾又突然严肃起来，“没有选上的画师也可以继续参悟三个面和透视的原理，谁要是通过考核，一样可以教，但是考核会稍微难一点。”
蒋良因却是有些惊讶，本以为姜樾会糊弄了事，怕年轻的县令被欺骗，可示范时悉心讲解，又是糊名挑选作品保证公平，改变了蒋良因最初的看法。
对这位采用糊名选人，当场压制住众人的女孩肃然起敬，行事稳妥老练且有原则，他蒋良因心服口服。
在县衙忙完已经快天黑了，张明贤派柳戚送姜樾回去，想着天色渐晚，柳戚征得姜樾同意便直接送姜樾回家了。
姜樾住的地方距离荣樾画房不远，就在荣樾画房不远处的小巷子里的第二间院子。
柳戚将姜樾送到门口，却见姜樾家的门上挂着白布黑纱，这是丧事的节奏。
“你家可有丧事？”柳戚看着白布黑纱问到。
“我爹六日前去了。”姜樾觉得生死并不是一件值得忌讳的事情，便答到，索性姜勰那样的人，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愿意来吊唁，倒也省了办丧事的银钱，简单出殡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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