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陆绮凝坐直身子,理直气壮道,“合卺酒不就是洞房花烛时饮的吗?”
圆房又不是什么难言之隐,她当然心中也没不悦,就是她愿意。
南珵一时僵在地上,他未曾想过圆房一事,多时他会理智的起身去净室再沐浴一番,不给陆书予造成不便,他会害怕失去。
“你。”他欲言又止,话堵在喉咙里。
陆绮凝也没言语,就这么静静垂眸瞧着南珵,直到一阵敲门声将屋内静谧打破。
南珵起身将酒端到床边的圆杌上放着,花酒被倒在一对被切开的葫芦里,一人一半。
“你想好了?”南珵手放在膝盖处微微收回一些,他又问了一遍。
陆绮凝坚定道,“我想好了。”她知道南珵在思虑什么,将她自己的那半瓢拿起来。
此时此刻,红烛高燃,晴云在听闻陆绮凝派侍卫去买花酒时,便拿出了红烛高燃,此红烛非彼红烛,这红烛高燃是能燃至天明。
南珵和陆绮凝才合卺。
陆绮凝心莫名紧张起来,不都说酒壮胆吗,怎得她饮了那么多酒,不见起事儿呢,何况这不是她先提议的吗,怎会紧张。
帷幔内红烛朦胧,将陆绮凝脸颊绯红裸露无疑,她甚至都快分不清何年何月,只道南珵与她十指相扣。
她眼所触之地便是帷幔顶头朵朵欲开未开的合欢花,合欢仿佛被细风拂动,微波涟漪,一点点将她心智迷失,沉沦无度。
*
次日过了晌午,陆绮凝才缓缓睁眼,映入她眼帘的还是朵朵合欢,原来合欢并未起涟漪,完好的绣在帷幔顶上。
她昨晚到最后都不知如何进的净室沐浴。
她翻了个身子,便跌入南珵怀中,南珵醒着,但未起身。
“你醒了?”南珵问她,这姑娘睁眼又阖上的,他以为她还想再睡会儿。
陆绮凝还打算再睡会儿,她都没来得及跟书院的学生请假,反正已经是迟了,倒不如多睡会儿,“嗯。”
“那就再睡会儿,过会儿我们还得去乱葬岗。”南珵将她碎发别在耳后,陆绮凝轻轻一躲,她耳后昨晚一直滚烫到她一度怀疑时不时她又发烧了。
陆绮凝记得,这超度亡灵本身就是晚上做之事,白日里那些亡灵即便被超度也无法在日头下行走。“还有三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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