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的微笑，挑不出错的礼仪，尤其是眼前这位空姐面容姣好，身材玲珑，更是会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但是季莫敏锐的察觉到迟虞不安的动了动，顿时眉眼冷了下来。
“你吵到她了。”伸手捂住了迟虞的耳朵，听着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皱着的眉头也舒缓了，这才抬头，眼神凉凉。
“啊……很抱歉，只是我……”空姐尴尬的笑，垂下的眉眼竟有几分委屈。
“不用了，有什么需要我会按铃的。”季莫冷漠的勾勾唇角却没有一丝笑意，“我想你们公司应该没有上赶着给乘客服务的规定吧。”
刻意加重的服务两个字仿佛隐含着另外一层意思。
那位空姐这下子终于绷不住原本堪称教科书的微笑，她僵了僵嘴角，指甲扣进掌心的疼痛袭来，才勉强维持住不失礼的表情，冲季莫浅浅鞠了一躬，扭头就走了，连平时有规律的脚步声此刻都有些凌乱。
然而这一切除了一开始有点扰梦之外，迟虞全然不知，兀自靠着季莫的肩睡得香甜，小脸红扑扑的，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唇珠饱满，惹人怜爱。
季莫低头看她，只觉得一颗一向坚硬的心瞬间化成了一滩水。
他忍不住凑近，轻轻地触了触她嘟嘟的小嘴，只一下，浅尝辄止，生怕吵醒了她。
“啧啧啧……”旁边传来几声唏嘘，季莫瞥一眼过去，正是虞沐承那厮，一脸的痛心疾首，大概也是怕吵醒了迟虞吧，见季莫看过来，只仿佛很鄙视的样子做了个口型，“世风日下……”
季莫只是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并不想搭理他。
虞沐承自觉没趣，翻了翻身，换了个方向闭目养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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