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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生，我和小茹刚刚是怎么了？”马小思问道。
张复生淡淡地说道，“刚刚你们在吵架呢，还差点打起来。”
马小思看到张复生一脸凝重的表情，有点担心，他是不是知道她的事情了，连忙又问道，“那我们都说了些什么啊？”
“还能说什么，互相伤害，互相打击。”张复生笑道。
看到张复生笑，马小思才放心下来，“我们为什么会这样啊？”
“就是，我和师姐从来就没有吵过架呢。”马小茹接口说道。
张复生指着正在跳舞吟唱的灰色人形，“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些人是怨气形成的。你们就是被它们的怨气影响，产生了怨念。”
“怨气，怨念？”马小思和马小茹都疑惑不解。
“嗯，你们听听它们现在吟唱的诗，是不是饱含惆怅与怨念呢！”
马小茹听了仍然一脸不解，“这诗有什么怨念啊。我觉得蛮好听的。”
张复生笑道，“这是晚唐时期，诗人李洞的《寓言》。描写的就是宫女门一进皇宫就只能强颜欢笑伺候主子，想要攀龙成凤却遥不可及，最后孤独惆怅地守着空房，遥望每日的夕阳西下。这不是怨念又是什么呢？”
马小思闻言更加疑惑，“这里是盛唐时期的乾陵墓，怎么会出现晚唐时期的诗啊？你是不是记错了？”
张复生苦笑道，“这诗确实是晚唐时期的作品，怎么会出现在乾陵，我也想不通。”
“那这些人形雾气又是什么鬼？以前可没见过这样的存在。”马小茹问道。
张复生说道，“我想它们应该是怨气形成的怨灵。”
“怨灵？是不是和恶灵一样？”马小思惊呼道。上次在英国见过恶灵，她知道恶灵的厉害，如果这上千只怨灵和恶灵一样那就麻烦了。
张复生笑道，“怨灵和恶灵不一样，怨灵是怨气形成的，而恶灵是供奉与献祭产生的。它们没有恶灵邪恶，也应该没有恶灵厉害。”
就在这时候，那些怨灵的跳舞已经变化，它们旋转跳跃的速度更加快速，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它们的吟唱在加快，而且现在只吟唱；麟凤隔云攀不及，空山惆怅夕阳时，这两句了。
“复生哥哥，我头好晕。”马小茹捂着耳朵，不愿再听到这奇怪的声音。
马小思胸口起伏不定，眼睛里闪过一丝怒火，她努力控制自己说道，“我，我感觉想发火，想打人。”
张复生闻言心里一惊，原本还打算好好询问这些怨灵，看可不可以帮到它们，现在看来终究无法以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了。
他不敢怠慢，连忙再次凝聚灵力吼道，“醒来！收拾它们！”说完更是将灵力注入降龙木剑，一道紫色剑气向着他的左，右，前，三个方向呼啸而出。
紫色剑光犹如一颗石子落在湖里荡起的涟漪，向着怨灵飞射而去。
那些怨灵一瞬间就被这道剑气齐腰斩断，然后变回浓浓灰色烟雾，飘荡起来。
可还没等张复生高兴，它们呵呵笑着再次凝聚成形。再次跳起舞，吟着诗，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错觉。
马小思和马小茹见张复生一剑攻击没有奏效，连忙同时掏出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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