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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想想啊,如花似的未婚妻,没亲热几天,就回部队了,我这个战友就想着不行。然后就和上面请假,说是要请假回家。但是他刚回过家一次,怎么可能让他再回去,于是就没准假,我这个战友找了各种理由都不行。”
“这一个月以后呢,部队里正好组织了一场演习,营里要全员参加,当时大家都在营地呢,开拔的前一天,这个战友说他身体不舒服,直接就是那种下不来床的样子。”
“当时大家都要开拔了,营长也没有办法,就让他待在营地里,然后让军医给开了药照顾着,谁知道我们一走,这个这小子就收买了军医,溜出去营地,然后坐着车回家见媳妇去了。”
“然后让发现了”老沙急不可耐的问到。大家都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
“刚开始没有。”
李局接过郝班长的话头说道,“我们那会儿监管的没有现在这么严,再加上有军医帮着,所以这小子一路顺利的回了家,和未婚妻待了几日,估摸着演戏要结束了,就坐着大巴往回赶。”
“遇上了营里的领导”方成好奇的问。
“遇上领导还好,到时候说几句软化,也就放他一马了。那天啊,大巴上正好有三个专门持刀抢劫的抢劫犯。所以大巴走到一半,这三个人要求停车抢劫,这小子还赶着回去呢,一看那哪成呢,拼着胳膊被划了一道口子,三下两下将这三个抢劫犯给收拾了。”
“一车人压着这三个抢劫犯眼看就要到终点站了,因为司机之前就报了警了,所以终点站有警察等着,我这个战友心想,到了终点站,警察好要做笔录做口录,到时候警察到营里确认身份的时候,他私自外出的事情不久曝光了,所以他在到终点站之前,就说自己是当兵的,还有任务在身,就提前下车走了。”
“坏就坏在这小子脑子一时没有转过来,说自己的当兵的了。”
郝班长一拍手掌,笑着说道,“那个时候大家都单纯啊,一个在车上的老大娘估摸这小伙子就是最近驻扎下来的咱们营的,于是提着一篮子鸡蛋就找上门来了。”
“当时情况是这样的。”
李局也完全回忆起了这件事情,笑着说道,“我们营长听了大娘的之后,估摸了一下这个时间咱们营在演习啊,没人外出,就告诉大娘可能是见义勇为的小伙子害羞,就说是军队里的了。”
“但是千万没想到,那小子因为为了方便回去,里面穿的是军装,外面只是裹了一层大衣,想着回去以后把大衣往军医那里一扔就行了,谁知道大娘看见了他里面的军装了,坚持称这人就是我们营的,说是让我们营长把人都挨个拉出来她要认。”
“那会儿我们都讲究军民鱼水情,大娘说要认人,还是这么有功劳的一件事情,营长刚准备把人全部叫出来呢,就突然想到了我们那个战友有可能偷偷跑出去了。”
“然后人就让认出来了”老沙问。
“你可不知道那场景有多逗。”
郝班长一拍大腿说道,“我们那个战友知道了之后哪里肯出来,继续装病,结果让营长叫人给抬了出来,大娘对着营长说:就是这个娃子,就是这个娃子。然后我们战友连忙摆手:我不是,我不是,大娘你认错人了。”
“结果呢。”
“胳膊上一道口子,再怎么瞒也瞒不下来,给了一个二等功,然后就给关禁闭去了,别人都说是关禁闭得来的二等功。”
几个人都被这个有趣的故事逗得哈哈笑。布鲁斯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方泽倒是听出来了这位郝班长以为布鲁斯是部队里偷偷出来的人,讲这个故事是在旁敲着警告。
不过方泽倒是无所谓,管这些个人说话不拐三拐就不知道怎么说的人什么意思呢,赶紧脱离了这饭局才是正道。
这个时候方泽定的闹铃也想了,方泽滑了一下手机,装接通了电话似得嗯嗯啊啊了几声,然后将手机收回兜里。
“学校里有事儿,说是可能和实习有关,得先走了。”
方泽站起来对着众人说道,“我还是个学生,各位叔叔们就网开一面,酒就不罚了。”
“没事儿没事儿,学生娃还是要以学业为重的,不像是我们这些大老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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