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脸，不想让莫曦斐看到我的狼狈。
“还在生气？”
我没有说话。
“你觉得我对林薇然太无情？”
我不说话。
但我不没有否认，刚刚薇然那样失望的样子又在我的脑海。
我放在脸上的手被一双大手捂着。
他想要拿开我的手，我的掌心湿湿的，全是泪。
“你要不想整个机舱的人都看我们的话，就把手拿开。”
莫曦斐的话在我的耳边响起。
是呀，这里是机舱，我们还在飞机上，而他是我的老板。
我赶忙将手在我的脸上糊了一把，然后将手拿开。
莫曦斐的眸子看着我，“我不给她期望，是为她好。”
我知道莫曦斐说的话有理，如果不能给一个人回应，就不要给别人错觉，可是这样真的对薇然很残忍。
“莫曦斐，你爱过一个人吗？”
我看着莫曦斐问到，没有爱过一个人是不会体会到那种没有期望的失望和绝望。
莫曦斐听了我的话眉头皱在一起，但目光中却闪现着什么我看不懂的光，像是回忆。
我想起他说过他曾经爱国一个女孩的。
“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莫曦斐看着我的眼睛问到，这已经是莫曦斐第几次问我这样的问题，我当时并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这样问，直到许久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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