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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知缓皱起眉头，慢了。
太久没有训练，比以前慢了许多。
她的记忆力和心算力并不是天生的，当然有天赋的原因在，但也是经过长期专门训练才能达到现在的程度的。
然而这个时间却比其他人都快。
震惊过后，女导演拿出新题，“六位数乘六位数。”
向知缓盯着题目看了几秒，在纸上写下答案，笔触明显有些犹豫。
“1676688432。”
数字比较长，女导演反复比对了几次，再一次完全正确，这次花的时间是14秒51。
导演和助理纷纷感慨地摇了摇头，这是一个被演戏耽误的心算高手啊。
而向知缓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乘法是她的强项，结果还是比以前慢了一些，而且算的过程不太流畅。
她对自己的状态很不满意，退步了太多。
到后面十四位数除以七位数，向知缓花了近半分钟，期间还有重新涂改过答案，但最后的答案仍旧正确。
导演已经丧失了表情管理能力，张着的嘴巴久久没能合上，电视台的其他工人员都闻声过来了不少人，在向知缓旁边围了一大圈。
他们每次看见向知缓下笔犹豫的时候都忍不住跟着紧张，最后答案正确时，也不禁鼓掌喝彩。
然而当事人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向知缓紧皱着眉，说：“继续，下一题。”
导演“啊”了一下，“没有下一题了。”
他们一共就准备了这么多，能有人一路算到十四位数已经是令人非常出乎意料的了。
“恭喜您能参加我们节目的正式录制。”
“我考虑一下。”
导演顿时傻眼，“啊？”
考虑一下？
向知缓进入了深刻的自我反省以及不自信，“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录？我得训练一下，不然就现在这个水平，我不好意思上。”
“……”
导演真诚地握住向知缓的手，“不用不好意思，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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