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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
想都不想，江引脱口而出，“本王是君，他是臣，方才他言语中冲撞冒犯了本王，本王尚且没有计较，你却让本王对他道歉？”
虽然他表面镇静，但所有人都能从他的尾音中听出一丝颤抖来，颇有些色厉内荏的味道。
凭郁文星对这个少年的理解，他知道，江引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只要再进一步，他就可以将这少年引以为傲的尊严打破一角，之后一步步将他柔软的内里攥在手中。
郁文星的目光更深了几分。
半天没有得到回复，江引心里有点忐忑，他对系统道：“原来他不喜欢这一款的？让孤立无援的小美人臣服，多有诱惑啊。”
系统的声音古井无波。
【不，他是在想，怎么用变.态的方法，亲自教你比较好。】
“不喝？”
郁文星的语调微微上扬，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可惜江引不懂。
“不喝！你让这老头给本王道歉！”
江引踉跄着想要站起来，但是略微动了一下，双膝就传来了剧烈的刺痛感，他倒吸一口凉气，重新跌坐在了地上。
“行，”郁文星勾起唇角露出一点笑意来，“江引，我没想到，事到如今，你竟仍如此天真。”
一边说着，他一边接过了旁边宫女递过来的银色酒壶，无色清液倒入精致的酒樽之中，直到完全满了，他才停手。
他拿起酒樽缓缓踱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引。
“你想干什么！”
察觉到一丝不妙，江引挣扎着就想逃走，但是下一刻……
“唔……”
江引被他捏着两腮被迫张开嘴，辛辣至极的液体被粗暴地倒入他的口中，一路烧到了胃里。
江引不是没有喝过酒，但他往常喝过酒都是极其温和的甜酒，不醉人，只会让人有种飘然的快乐。
但是今天，郁文星灌给他的，是北方最烈的烧刀子，这么满满的一杯一口气喝尽，壮汉都招架不住。
江引只感觉自己的喉口疼得要裂开了一样，他被迫吞咽着，不少酒液顺着唇边滑落，洇湿了他黑色的衣裳。
一杯酒见底，江引一边咳得惊天动地，一边干呕着，似乎是非要把那些酒液吐出来为止。
郁文星冷漠地看着他，忽而半蹲下身，轻轻擦了擦他眼角的生理性泪水。
皮肤的摩擦让江引勉强从昏沉中找回了一点意识来，眼睛通红地望着郁文星。
“道歉吗？”
郁文星语气平和，似乎方才摁着江引灌酒的，并不是他一样。
江引还是不服气：“凭什么！我又没说他什么！”
这话其实已经比刚才软和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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